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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价值链视角下的我国中小制造企业升级策略_国际贸易论文

摘要:过去的几十年中,中国的制造企业,尤其是中小制造业企业几乎把我国的低成本优势发挥到了极限。在人民币汇率升值和生产要素价格调整的双重压力下,中国制造企业的劳动力成本优势正逐渐丧失,市场空间也逐渐趋于饱和。面对周边更具低成本优势国家的竞争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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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几十年中,中国的制造企业,尤其是中小制造业企业几乎把我国的低成本优势发挥到了极限。在人民币汇率升值和生产要素价格调整的双重压力下,中国制造企业的劳动力成本优势正逐渐丧失,市场空间也逐渐趋于饱和。面对周边更具低成本优势国家的竞争和挑战,中国的制造业在许多传统优势领域已经呈现出被取代的迹象。另一方面又无法通过技术、服务、销售等环节与发达国家抗衡,那么我们的企业将最终被国际生产分工体系淘汰出局,利润也存在被进一步稀释的可能。随着中国逐步步入经济增长的换挡期、结构调整的阵痛期、前期发展的消化期和全球深化改革的新窗口期“四期叠加”的新常态,传统依赖速度的外延式增长难以为继,必须转而依赖以创新驱动、结构升级、节能环保为特征的新型增长模式。面对这种局势,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优化产业结构,提高产业附加值。通过不断地自主创新,在实现全球价值链位置攀升的同时,延伸和构建国家价值链,摆脱我国企业在国际分工中的不利局面。事实上,构建中国中小制造企业全球化战略,不仅有助于我国把逐步消失的人口红利转化为人才红利和创新红利,还能将逐步消失的增长改革红利逐步转化为存量改革红利。此外,在经济新常态与“中国制造2025”背景下,深入研究我国中小制造企业如何实现价值链由低端向高端的跨越可以为实现完整国内价值链的打造提供帮助,也是我国制造业统筹国内及国际市场,不断创造新的发展机遇,最终实现我国从“制造业大国”向“制造业强国”的转变的重要历程,这也是本文的研究意义所在。

一、我国中小制造企业在全球 价值链中所处地位的测算

一般来说,学术界常用三种方法对制造企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加以衡量,即:垂直分工比重、贸易附加值以及技术高度指数。需要特别说明的是,由于数据限制,我们目前还没有发现能够单独衡量中小企业在全球价值链中所处地位的判定方法,只能通过测算我国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所处地位来对中小制造企业在全球价值链中所处地位进行推断,毕竟我国制造企业中的大多数企业都是中小制造企业。

(一)垂直分工比重

我们采用1994-2008年中国投入产出表,对于我国历年按照ISIC 3.0进行划分的各行业垂直分工份额指标进行了测算。表1给出了相应的测算结果。

从测算结果中我们不难看出如下几个特征。首先,多数劳动密集型行业生产参与国际化的水平相对不高,其重要因素在于垂直分工指数侧重核算的是在出口工业品中进口间接投入的贡献比率,而典型的劳动密集型产业,特别是纺织缝纫业、皮革制造业以及食品制造业,使用进口中间品的水平不高,其中间品主要取材于本国,因而由此测算来的参与全球化水平相对不高。此外,中国劳动密集型的中小制造企业多数处于国际分工的较低水平,产品附加值率也相对低。而出口数量比较大,相较之下,出口总金额反而降低,这成为垂直分工指数降低的重要因素。如果观察资本和技术密集型制造企业,我们不难发现,其垂直专业化水平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这是我国制造业进出口商品结构不断优化的重要证据。尽管如此,一个突出现象在于,资本及技术密集型制造企业融入全球化分工侧重依靠外商直接投资。具体而言,二十多年来,中国FDI中包含的资本及技术密集型的比重不断增长,并且含外商合资、外商独资在内的三资企业也同样逐步成为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品出口的最核心力量。这种现象的产生从理论上看似乎违反比较优势理论,但如果深入观察这个问题我们不难发现,上述三资企业出口工业品并不是由于一些创新活动所引发,另一方面也并不全是由于引进了海外较为先进的科技,而是主要通过进口大量中间原料及中间设备,而后通过加工生产然后变为制成品来加以实现的。因此,FDI及其所带来的中间产品流、设备流及技术流有效推动了我国的制造业产业升级。

(二)贸易附加值

接下来,我们先采用1987、1990、1992、1997、2000、2002、2007年中国投入产出表测算了没有考虑间接进口投入情形下的VB1(贸易附加值率)。将所得结果减掉考虑了间接进口投入情形下的VB2(贸易附加值率),就得到了我国1994-2008年历年制造业各行业的出口贸易附加值率的结果(见表2)。通过观察表2,我们可以较为直观地看出近年来我国制造业贸易附加值率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

首先,在中国中小制造业企业出口呈现快速增长的态势下,从相对指标上看,贸易附加值比率始终增长缓慢。总体看来,贸易附加值率面临着长期锁定的尴尬局面,这就意味着我国制造业贸易利益的获取更多的是依靠数量的增长与规模的膨胀,而不是依靠获利水平及效益的提升。反观中国的贸易结构,这种“量大利小”的收益格局主要是由于中国制造业加工贸易比重过大。在加工贸易模式下,中国进口零部件及半成品在国内进行加工组装然后出口,其在产品价值链中的分工地位较低,最终只能获取低廉的劳动力报酬。在加工贸易占据中国贸易半壁江山的情况下,中国贸易的附加值比率自然很难得到提升。

此外,类似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和仪器仪表制造业等参与全球分工较深的行业,中国所创造的出口贸易附加值率反而相对偏低;而同时我国出口贸易附加值率较高的食品加工业和炼油煤气和石油加工业等行业的垂直分工水平也不高。这两点在很大程度上表明我们国家的制造业在世界各国价值链分工体系中获得的利润较低。

(三)技术高度指数

通过技术高度指数的测算可以分析制造业在贸易中所取得的长期动态利益。为了更加准确地测算我国制成品出口技术复杂度,我们使用了1994-2008年47个国家SITCRev.3至5位码分类标准的2600多种制成品出口数据,来源于COMTRADE数据库。在计算出口技术复杂度时还需要各国人均GDP,其来源于世界银行WDI数据库并采用2000年不变价的人均GDP,单位为美元。相应结果见表3。

从表3中我们可以较为直观地看出,技术指数比较高的行业恰恰是我国参与国际分工水平较低的行业,譬如,包含印刷和出版等在内的其他制造业和纺织缝纫及皮革制造业。而另一方面,诸如电子及通信设备、仪器仪表制造业等中国垂直分工水平比较高的行业的国际技术高度指数却普遍偏低。这在一定程度说明我国在世界各国价值链分工体系中基本属于从属地位,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对于推动我国技术进步、优化产业结构所起的积极影响较为有限。

另外,我们还测算了中国等26个经济体总出口的整体复杂度水平(见表4)。结果发现,中国出口贸易的整体复杂度水平在26国中处于比较低的水平。我们看到,中国制造业出口贸易的技术含量是相当微小的,不仅远远低于世界主要的发达国家,如美国、日本、德国等,还明显低于亚洲主要的新兴工业经济体,如韩国等。

有关技术高度指数相应测算结果还说明,尽管从传统的贸易核算体系观察,中国制造企业的技术机构已经开始逐步优化,并且从总量上看,总量规模已经超过世界上许多发达经济体,但中国高技术制造业较低的技术复杂度表明,中国的高技术制造业实际上总体具备的是低技术特征。从技术高度指数看,中国的出口竞争力仍主要由国内低廉的物质资源和劳动力所推动,而不是源于先进的技术水平。这也表明,我国中小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所处的地位还是较低。

二、我国中小制造企业升级的 途径选择

企业升级通常有四种方式:工艺升级、产品升级、功能升级、跨行业升级或链条升级。目前,中国中小企业加快转型升级的共识已经基本形成,但如何结合行业特征和自身能力,并充分考虑外部环境,实现企业的升级目标仍值得进一步探索。从当前的发展实践来看,相对可行的升级路径主要有以下几种:

(一)配套企业: “转移一升级”,实现工艺流程升级和产品升级

我国中小制造企业大多是在承接海外企业订单,提供配套服务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在配套生产与服务过程中,他们掌握并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和核心要素,一定程度上为工艺升级和产品升级奠定了相对厚实的基础。随着产业资本在全球范围内的进一步整合,更多的跨国公司倾向于将一部分不具有比较优势、非核心业务的制造环节外包给具备专业配套能力的外部生产商来完成,自己则专注于核心业务的发展以保持并获取更大竞争优势。在这一全球外包产业发展的浪潮中,发展中国家及其服务领域的生产性服务业得到了长足发展。我国中小制造企业中的配套企业则应紧紧把握这一历史机遇,重新审视自身的比较优势,在生产制造环节充分挖掘产业升级潜力,不断提高产品附加值。

对于中部地区的中小制造企业来说,应该注意到我国开放型经济发展的战略格局。未来几年内,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的经济国际化程度将不断提高,对内地的辐射能力也将在区域一体化安排和基础设施建设的推进下不断加强。而中部地区在过去三十年改革开放过程中也积累了较为丰厚的物质基础,东接西进的多元化开放战略将成为这一区域的重要选择。因此,中部地区中小制造企业要审时度势,根据国家和区域战略部署,在空间上重新合理配置资源。一方面积极承接发达地区的产业转移,吸收其正外部性,另一方面有选择地向西部地区转移部分产业或生产环节,为承接国际先进产业转移腾出空间,用“转移一升级”的方式寻求工艺升级和产品升级的空间。对于部分实力较弱的中小制造企业来说,这一策略能够使自己在较小的风险下利用外部资源,成功实现升级。

(二)实力较强企业:“重构一升级”,争取功能升级

考虑到实力较强的中小制造企业大多已经在加工制造环节完成了要素积累,建议可以适当通过产业链的延伸来提高附加值。这部分实力较强的中小制造企业由于在加工制造环节成功地完成了向上下游延伸所需的要素积累,因而可以根据所处行业特征对国内价值链进行重构,进一步强化自己在核心功能环节的竞争优势。除此以外,他们也可在政府和协会的帮助下,通过跨国并购等方式对全球价值链进行重构,实现产业附加值的提升。行业协会、商会、贸促会等机构应深入了解这部分企业的竞争态势,为其搭设桥梁和提供咨询服务,使他们能够真正运用好“两个市场、两种资源”。

(三)实力雄厚企业:“整合一升级”,努力实现链条升级

链条升级有时也称为跨行业升级。对于深耕于某一行业且具备了一定实力的企业来说,这一升级路径通常具有极强的诱惑力,但伴随而来的往往也是难以驾驭的风险。很多优秀知名企业在跨行业升级到一定阶段后,都因为无法驾驭多元化经营所带来的风险而黯然退出或倒下。这种升级方式对企业的要求是全方位的,它不仅需要企业有雄厚的要素积累,而且要求企业具有国际化的经营背景和跨行业、跨文化整合能力。在激烈的国际市场竞争中,各个领域都充斥着无数的竞争者,选择跨行业升级的企业应先就自身的资源和能力进行全面整合,在理顺内部资源之后,再整合外部资源、不同行业资源,实现链条升级。

三、促进我国中小制造企业升级 的对策建议

(一)制定有利于产业升级的经济发展战略

一是要制定好产业结构调整策略。产业结构调整应以技术结构的调整作为基本方向和要求,从两个方面同时展开。一方面要推动传统产业技术结构升级,另一方面要促进新产业、新产品、新技术的创新。对于制造部门来说,技术结构的调整主要在于大力推广新技术的应用和对传统工艺流程的改造,鼓励和引导生产要素向复杂技术制造行业流动。

二是要以更加积极的姿态、更加有力的措施,加快实施企业“走出去”战略,推动我国外向型经济发展迈上新台阶。在依托中国一东盟合作机制、中非合作平台,中巴经济走廊建设以及一带一路倡议的前提下,着力建设境外资源开发基地,推进优势过剩产能向境外转移,打造境外经贸合作园区,拓展海外营销网络,发展对外承包工程和劳务合作,在世界范围内获取资源、技术、资金、市场,提高我国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效益。要支持企业海外并购和直接投资。通过构建交互式的信息平台,为企业海外投资活动提供信息支持。通过设立产业基金等方式鼓励企业海外投资,直接利用海外的优秀人才、科技和资源,弥补自身的不足,同时支持海外并购,通过并购方式获取境外的先进技术、品牌、研发能力和国际销售渠道,提高我国在全球分工中的地位。政府有关部门要提升政务服务效能,简化行政审批程序,降低对外投资门槛。畅通信息服务渠道,注重运用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加强信息采集、整理与公布,为企业提供国际市场信息。健全法律服务体系,为企业“走出去”提供及时有力的法律帮助。

三是要顺应全球产业结构调整与经济服务化的发展要求,努力提高经济服务化水平并推动产业附加值水平的提升。通过提高服务经济所占比重,提高制造产业的服务投入水平,为中小制造企业实现全球价值链升级夯实基础。与此同时,要注意劳动生产率水平的提高,通过劳动生产率的提升来带动服务经济的持续扩张,使经济转型、企业升级和就业扩张联动发展。要在发展传统消费性服务、促进现代消费性服务业发展壮大的同时,重点推动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在工业化和服务化的互动中发展生产性服务业,促进工业的转型与升级,提升工业的整体竞争力。

(二)推行合理的产业政策

目前,我国经济结构调整进入关键时期,工业低速增长与结构调整并行发展,传统比较优势逐渐丧失,新的动态比较优势正在培育和发展的过程中,制造业发展正在由“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产业结构升级将不断向高技术化、高端化、信息化、服务化等方向转变。应优先发展自主创新能力强、国际竞争力强的装备制造业、电子信息业等技术密集型产业,特别要发展产业带动性高的复杂产品系统和以数字化、自动化为基础的装备制造业。将信息技术、生物技术、新能源技术和信息技术等高新技术融入产品技术之中,有区别地、分阶段地推进中小制造企业转型升级,帮助不同规模企业先后摆脱全球价值链环节的“低端锁定”是今后产业政策的重要选择。推行绿色制造技术,发展绿色产品。要真正实现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和中小企业转型升级。在流程升级中,推广兼有“产品制造功能、能源转换功能和废弃物吸纳和资源化功能”等三种功能的工艺流程。

(三)建设国家创新系统

从全球范围来看,一个国家即是一个区域,建设国家创新系统也就是建设区域创新系统。其主要职能是为区域可持续发展创造、储备、使用和转让知识、技术和新产品,并发挥各项创新要素的协同整合效能,从而提升区域的创新竞争力。通过国家创新系统的建设,重点突破关键原材料和核心部件技术,掌握产业链的上游环节,提升我国工业设计的支撑能力。大力发展功能设计、结构设计、形态及包装设计等工业设计产业,支持创建一批工业设计产业;充分利用互联网、物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引导制造企业新型服务形态,延伸产业价值链;组织开展智能制造和绿色制造试点活动,提升制造业的智能化和绿色化,推动制造企业的链条升级。

(四)充分利用国内市场,形成区域价值链

在中国东、中、西三大区域非均衡发展战略下,东部地区企业在满足国外大购买商对价值链低端生产要求的同时,也对中西部地区劳动密集型产业参与国际分工产生了“挤出效应”。东部地区由于存在较多的就业机会、较高的工资收入和较优越的物质生活环境也形成了对中西部地区要素和资源的虹吸效应。要打破这种“低端锁定”和恶性循环,发挥东部经济对中西部地区的辐射和拉动作用,实现东、中、西三大区域协同发展,就必须以国内统一市场为基础,构建完整的国内价值链。其中,东部地区经过多年的发展,在生产加工、技术水平、研发能力等方面都获得了较大提高,在人力资本、研发创新、品牌建设、高端生产要素等方面有了一定积累,也形成了一批拥有自我创新能力、自主品牌和一定国际市场占有率的规模企业。可考虑以东部地区为中心,构建国内企业主导的国内价值链,一方面利用东部地区业已形成的产业聚集区和专业市场,如山东文登工艺家纺产业集群、广东顺德家具产业集群、义乌小商品市场,形成辐射全国的产品生产链和销售网络体系,另一方面,通过强强联合、增资扩股等方式推动企业进行规模化扩张,帮助企业做大做强,夺取国内价值链制高点,保护本土企业利益免遭国外竞争者侵蚀。与此同时,要不断优化中西部地区发展投资环境,努力改善中西部地区基础设施条件,吸引跨国公司在中西部地区投资,将中西部地区打造成为国家制造业基地,形成东部地区总部经济与中西部地区制造业基地联动的国家价值链产业循环体系,利用优势互补,实现转型升级。

(五)改变企业的发展模式,推进技术创新

技术创新是企业发展的动力和源泉。中小制造企业首先要选择技术创新战略模式。企业的技术创新通常有模仿创新、合作创新和自主创新等三种战略模式。就我国大多数中小制造企业而言,由于创新能力与工业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相比差距很大,而且所拥有的资源和能力也非常有限,因此,选择模仿创新是实现技术跨越的合理途径。合作创新既可以是与跨国公司组建研发战略联盟,也可以是企业与国内外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建立“产、学、研”的联合开发模式,将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使企业始终保持技术优势。具有较强研发实力的中小制造企业可以选择自主创新。其次要提高研发投入比例及其质量。我国企业投入到研发中的经费比例较低,大中企业尚不足1%,中小制造企业则更低。要完成自主创新,实现全球价值链升级,中小制造企业需不断提高研究开发投入比例。与此同时,应根据企业中长期发展规划,不断引进企业需要的各类人才,通过合理的激励机制,激发员工的创新动力和工作热情,使其成为企业技术创新的重要战备力量。

(六)加强品牌建设,以品牌建设来推动企业全球价值链升级

品牌是企业的无形资产并受法律保护,知名品牌能提高企业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帮助企业迅速打开并占领市场。因此,中小制造企业应高度重视品牌的培育与形象维护,以品牌建设来提高企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助推企业全球价值链升级。要注意提升品牌的科技含量和档次,通过加大在研发、生产工艺上的科技投入,提升客户的价值增值,提升顾客的满意度和忠诚度。要加强与行业领袖在各方面的合作,学习领导企业在品牌培育与维护、营销渠道开发与维护等方面的经验,以此来提升价值链各环节的创造能力,并向核心环节不断攀升。

(七)变革和创新企业商业模式

云计算与物联网、移动互联网、大数据等IT产业的技术变革催生了大量的新产业、新业态、新技术和新模式。“大数据”表面看起来主要关乎大企业而与中小企业无太大关联,但“大数据”时代所带来的管理理念、业务流程、营销决策、消费模式等方面的变革无疑对包括制造企业在内的中小企业的运营模式带来巨大冲击。组建收集、分析和处理“大数据”的精英团队,从不同职能机构选取业务骨干并组建直属于经营企划的战略部门,通过集思广益与专业分工来共同迎接“大数据”所带来的挑战,是中小制造企业顺应时代潮流的当务之急。要精心布局与社会大众沟通的平台,变革企业的经营模式。在产业界限日益模糊、市场环境瞬息万变的今天,中小制造企业也应借鉴各行各业的宝贵经验,通过发挥大数据的巨大潜力,不断创新商业模式,将数据价值转化为企业完成全球价值链升级的竞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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