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彝族“大锣笙”傩祭仪式过程和象征内涵

摘要:摘 要: 大锣笙为云南彝族三笙舞蹈之一,与老虎笙小豹子笙齐名。大锣笙是彝族罗婺支系中传承的一种祭祀与娱乐并蓄的原始图腾舞蹈,大锣笙是在一年一度的彝族火把节期间举行,2006年成为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把大锣笙作为一种傩祭仪式进行研究,是一种全新的
关键词:彝族,大锣笙,傩祭,仪式,过程,象征,内涵,

nicholas hoult,围嘴纸样,兰尼-库克

  摘    要: “大锣笙”为云南彝族“三笙”舞蹈之一,与“老虎笙”“小豹子笙”齐名。“大锣笙”是彝族罗婺支系中传承的一种祭祀与娱乐并蓄的原始图腾舞蹈,“大锣笙”是在一年一度的彝族火把节期间举行,2006年成为第一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把“大锣笙”作为一种傩祭仪式进行研究,是一种全新的视角。“大锣笙”历史渊源深厚,其仪式过程更是富有极深的文化内涵,保留着浓郁的民族特色。

  关键词: 大锣笙; 仪式; 祭祀; 象征意义;

  Abstract: “Da-luo-sheng” is one of the “three shengs”(sheng is a kind of musical instrument of Yi people) dances of the Yi people in Yunnan Province. In addition, there are also the names of “Tigers” and “Little Leopards”. “Da-luo-sheng” is a kind of original totem dance that is inherited and played in the Luosong branch of the Yi ethnic minority people. “Da-luo-sheng” was held during the annual Yi Torch Festival and became the first Nation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 2006. It is a brand new study of “Daluo-sheng” as a kind of burnt offering ceremony. The history of “Da-luo-sheng” is profound, and its ritual process is rich in profound cultural connotations, retaining rich national characteristics.

  Keyword: Da-luo-sheng; Ritual; Sacrifice; Symbolic meaning;

  一、问题的提出

  傩,是一种原始的驱鬼除疫的巫术仪式,有着悠久的历史,最初的傩是带有原始宗教信仰的色彩,后来逐渐转向宗教和娱乐为一体。《说文解字今释》中的“傩”为“行人节也,从人难声”,[1]意思就是行为举止有节度。《论语·乡党》中“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2]意思是作为一种喜迎神灵的祭典。傩文化中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戴着面具进行互动,原始民族为了抗衡自然中的灾难,便用凶神恶煞的面具、咒语作为祭祀的手段,用来进行人与神沟通或获得超自然的灵力。

  傩文化有一个发展过程,最初从傩祭、傩舞、傩戏的一个过程。傩祭是傩文化中最早的一种表现形式,到了商周时期,傩祭被帝王将相看作是关乎黎民苍生、国家安危的大事。在周代,傩祭分为“天子之傩”,即为周王皇室举行的祭祀;“国傩”即周王与诸侯共同举行的祭祀;“大傩”是举国上下,天子百姓共同举行的祭祀。[3]到了宋代,傩祭逐渐向傩舞、傩戏过渡,也逐渐从宗教的单一神化转向神圣性与世俗性并存。因此,现在的傩祭也就有了宗教和娱乐为一体。

  以往学者对滇中彝族彝族“大锣笙”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其艺术特征、表演过程等方面。如刘蕊主要对“大锣笙”中“笙”作为乐舞的艺术文化进行了考察,分析了这种艺术文化的观赏价值。[4]又如肖逢路、卞佳对彝族“大锣笙”进行了详细的考察,主要侧重于“大锣笙”的表演过程,以及整个表演过程中表演者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和所说的话语。[5]较少有学者把“大锣笙”当做一种傩祭仪式来进行探究,而“大锣笙”中的师公师母是整个仪式过程最重要的一个角色,戴上面具就成为了神,人与神通过“大锣笙”来进行交流,正是因为带有面具的师公师母通过带领村民跳“大锣笙”来进行祭祀、驱鬼除疫。
 

彝族“大锣笙”傩祭仪式过程和象征内涵
 

  二、彝族“大锣笙”的历史渊源

  滇中双柏县法脿镇李方村坐落在哀牢山自然保护区内,依山傍水,背靠郁郁葱葱的白竹山,白竹山顶峰海拔为2300米,平均气温18℃,山上各种野生动植物繁多,村脚不远处便是一大水库,村寨位于半山腰处,形成山水相依的地势。

  李方村现有53户,共有183人,全是彝族,语言主要为彝语东部方言。近年来由于该村旅游文化的发展,一条进村的公路展现在山林中,并在村寨下方修建了跳笙广场,主要是火把节期间用来跳“大锣笙”的场所,每年火把节都会有成千上万人来观看;在村寨上方山坡还修建了一个传习广场,主要用来祭祀和传习。此外,各家各户的房屋都是经过统一装饰,将彝族虎图腾以及其他文化元素绘画或喷印在房屋外墙,具有浓重的地方民族特色。

  李方村彝族“火把节”期间主要活动就是跳“大锣笙”来进行祭祀和娱乐,在每年农历六月二十三到二十八举行。当地流传着两个“大锣笙”的由来传说:一是关于敲锣的传说;二是关于祭火的传说。

  (一)关于敲锣的传说

  在“大锣笙”中,有一个关于敲锣的传说故事。据说大锣是一个古代皇帝送给他们祖先的,后来据各方考证,此皇帝为建文帝。很久以前,李方村祖先把大片森林砍倒后,在地上种植老苦荞,养了99窝蜜蜂。有一天,祖先刚好遇到被敌人追杀的建文帝,看他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于是就把苦荞饼和蜂蜜一起让他充饥。吃完后,建文帝就跟祖先聊了起来,得知祖先养了99窝蜜蜂,比他的士兵还多。于是,建文帝就恳求祖先放出蜜蜂帮助他去打败敌人,最后夺回了江山,而两人也成为了结拜兄弟。多年后,建文帝想念远方的这位兄弟,于是邀请他进宫享福,祖先答应了,便带了箐鸡和几只羊当作见面礼,谁知路途遥远,箐鸡和羊在半路上死了,于是祖先把箐鸡尾的长毛和羊皮剥下来,插在头上和披在身上。[6]这身装扮也就是后来跳“大锣笙”的传统打扮。

  后来,祖先想要回到原来生活的地方,在临行之际,祖先拒绝了建文帝的金银财宝,于是建文帝送给祖先一面锣,每到红白喜事敲一敲,就喻示带来吉祥平安。但要上路七天后才能敲,在路途中祖先忍不住敲了起来,结果地动山摇,祖先赶紧捂住锣,地立马就不摇了。这也就成为了后来“大锣笙”敲锣时要敲一下捂一下的动作。

  (二)关于祭火的传说

  还有一个传说,即“大锣笙”是为了纪念部落生存而牺牲的“喜鹊姑娘”。相传,喜鹊姑娘貌美如花,勤劳贤惠,因此周围诸多部落首领都觊觎之。于是,周围各部落首领都扬言,倘若喜鹊姑娘不嫁给他们,他们就要铲平这个村寨。为了保存整个村寨的命运,喜鹊姑娘答应了他们,让各部落首领在农历六月二十四日来火把山迎娶。这一天,喜鹊姑娘将许多柴火架起来并点燃,各部落首领也纷纷到来,喜鹊姑娘纵身一跃,跳入火塘中,族人却没能拉住。最后,喜鹊姑娘在烈火中升腾,化为一只喜鹊飞向天边,“喜鹊姑娘”由此得名。顿时,倾盆暴雨,族人拾起火把在暴雨中狂舞,以表达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至此,在每年农历六月二十四,当地彝族就要举行盛大的火把节,跳“大锣笙”来纪念喜鹊姑娘。[7]

  三、彝族“大锣笙”傩祭仪式过程

  (一)仪式前的准备

  1.“头家”的确定

  当地彝族每年火把节结束之际,村民都会一起商量下一年火把节主办的当头户即“头家”。“头家”由两户人家组成,当头一年,后面依次轮流,确定“头家”之后,下一年火把节的相关活动就由他们来筹办。首先,需要在火把节前准备两棵大火把树;其次,要准备两只羊用于祭祀。火把节期间村民通过抽签的方式,两家或一家轮流做一顿饭来招待全村人,村民考虑到现在的生活习俗和勤俭节约习惯,在火把节期间一般只做两顿饭即午饭和晚饭,所以在火把节期间全村人基本都是成群结队在各家各户来回庆祝。

  2. 道具与服饰

  当地彝族“大锣笙”的仪式行为中,服饰和道具依据三种不同类别的角色来确定,第一类是“师公师母(当地称‘公哑巴母哑巴’)”,他们的服饰最为特别,身穿彝族特色的短衣短裤,外面套上用稻草制成的草衣,穿着草鞋,面部带着公哑巴母哑巴的面具。公哑巴的面具黑红相间,面目狰狞;母哑巴为白色面具,面容祥和。[8]第二类是毕摩,外穿特制的祭祀服装,头戴插箐鸡毛的毡帽,手持铃铛。第三类是参与跳“大锣笙”的男性村民,穿着具有彝族特色的短衣短裤。这三类人用的道具主要为大锣、粽巴扇、铁链等。

  (二)傩祭仪式过程

  李方村彝族火把节主要通过跳“大锣笙”来进行祭祀、驱邪除鬼以及娱乐,完整的“大锣笙”祭祀仪式从农历六月二十三祭天接火神开始到二十八送火神结束。

  农历六月二十三这天,李方村每家出一男性到后山(白竹山)祭天山,由毕摩和长辈主持作道场,找一块平整的大石头,铺上松树枝,摆上酒、腊肉、米等物品,由毕摩诵经,诵毕开始宰羊,用石头架起大锅,将宰好的羊肉和各家带来的食物放入锅中煮熟。这项活动主要由“头家”来主持,“头家”要邀请村中长者、毕摩、打锣者,并一一向他们敬酒并分食羊肉,表示今年举办火把节希望得到他们的支持。之后的六月二十四五两天,各家主要准备一些食物。

  到了六月二十六,才算是李方村火把节真正开始。这天下午,毕摩和跳“大锣笙”的村民开始到跳笙广场跳“大锣笙”,跳毕又要去当晚办晚饭的那家人中跳“大锣笙”,这一天没有师公师母,而“头家”要在这一天把准备好的大火把竖起来插在广场中心。晚饭后,大伙会继续在广场跳“大锣笙”,也是祭祀开始的前奏。翌日,“头家”在立有师公师母像的传习广场上会生一堆篝火,将犁铧尖放入火中烧红,之后由毕摩诵经请出师公师母,师公师母外穿草衣草鞋,脸带面具,手持棍棒,随之脱下草鞋,踩过烧红的犁铧尖,做出一些打跳的滑稽动作,他们不能说话,只能用动作来表达,从人进入了一种“神”的状态。紧接着师公师母跳起“大锣笙”,嘴鼻哼出一些祭祀的咒语,来祭祀已逝去的先人。之后转场到跳笙广场,众人用小火把点燃大火把。李方村村民男性敲着锣开始跳“大锣笙”,周遭男性游客也加入到其中,这时,师公师母看到村中男性如果没有加入进来跳“大锣笙”,他俩就会拉着他们进来跳,声势越大,加入进来的人越多,那么这种祭祀喜鹊姑娘的情感就越发丰富。

  六月二十八这天,是李方村火把节最热闹的一天,村人和周遭彝族众多村民及游客都会来观看。这一天师公师母和众多打锣者在跳笙广场上跳“大锣笙”,舞步和节奏不变,但形态变了,即要转面,前一个节拍都要面朝圆心,后一个节拍都要面朝外。此外,还多了两个拿铁链的、背破背篓的、拿铃铛的“哑巴”。下午跳完“大锣笙”后,师公师母会领着打锣者进入到每家每户进行驱邪除鬼,在锣鼓声中师公师母滑稽的动作先进入庭院,师公师母先沿着庭院指指点点、敲打敲打角落绕一圈,再进入堂屋仔细查看,敲击周围来驱赶不祥的事物,这时师公师母会把主人早已准备好的并摆在堂屋供桌上的白酒倒入自己所带的罐子中,从而收集“哑巴酒”,也是对师公师母的一种回报。如果遇见家中女性,师公师母就会捉住她们,逼她们磕头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或者“反结构”[9]的行为。此驱邪仪式结束后,师公师母和跳锣笙者又爬上白竹山回祭天山。公母哑巴在山上换装期间,在路口会有两个拿铁链的哑巴拦住去路,山上的哑巴们会将自己穿戴的草衣草帽草鞋以及仪式上用到的木制品拿下来,丢入火中烧掉,等火焰到高潮时,众人纷纷跳过火焰,吐一口水于火中,以此表示送火神归山。

  紧接着,“滚轮子”“蚂蚁爬”“叠罗汉”一系列活动展开。“滚轮子”是一人坐在地上,另一人倒扣在地上,两人头脚相扣,捉住对方的腰带,然后轮流发力从山上滚到山脚。“蚂蚁爬”是由滚轮子的人到山脚后,各由三人组成一小队,一人手脚撑地,另外两人依次把脚挂在前面那个人肩上,双手着地,由后面那个人发力向前推动前面两人向上爬,各组竞项爬上山顶。“叠罗汉”是由十多人先在地上站着围成圆圈,又由其他人踩上肩,依次围成一个圆圈,一般为三四层。“吃哑巴肉”并不是真的把扮演哑巴人烧死吃肉,而是吃羊肉,是六月二十三那天祭山宰羊留下来给公家的那部分,煮熟后由毕摩作法保存,毕摩再把在入户驱邪仪式中收集的酒拿出来,在六月二十八这天全都拿出来共享给村人和游客,意示着吃了哑巴肉、喝了哑巴酒,便可以消灾祈福。晚饭后,村里毕摩、男性长者和青年们一起总结今年的开展情况以及商量下一年的“头家”,然后把祭祀用的道具交由“头家”保管,而“头家”会端着酒杯敬毕摩和长者,希望下一年鼎力支持。至此,李方村一年一度的“火把节”及“大锣笙”傩祭仪式正式结束。

  四、彝族“大锣笙”傩祭仪式中的象征内涵

  (一)“阈限”阶段中的师公师母

  维克多·特纳在范·盖内普的仪式过程的分离、过渡、组合三阶段上改称为阈限前、阈限、阈限后三阶段的“阈限理论”。特纳认为,阈限阶段是仪式过程的核心所在,因为它处于结构的交界处,是一种在两个稳定状态之间的转换;阈限阶段是一种模糊不定的时空,受礼者进入一种神圣的仪式时空,其间基本没有阈限前后的社会文化生活所具有的的特征,该阶段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种状态。[10]在“大锣笙”的傩祭仪式中,师公师母被请出来,穿着奇特服装却不能说话,只能通过一些滑稽的或戏剧性的动作来表达他们的意思,行为方式不同于平常人,这时身份已经发生了转换,从人的形象转变为了“神”的形象,这种过程就进入了一种神圣的仪式时空,被打上了神灵附身再现的烙印,也就是维克多·特纳所说的“阈限”阶段。

  (二)傩祭仪式中“敬神”而又“杀神”

  李方村整个“大锣笙”傩祭仪式中,后山上传习广场所塑的师公师母像,通过毕摩祭祀来请出现实中的师公师母,于是他们实现了这种人神状态的转换,师公师母便成为喜鹊神灵的化身。在仪式过程中师公师母敲打路人,路人不能还手且还要笑脸相迎,这被认为是与神接触、祈福的机会,也是获得好运的征兆。进入每家驱邪还要备酒以厚待,这都对师公师母象征着神灵的尊重、敬意。在整个仪式结束前,师公师母要换装,并不得让人知道他们是谁在扮演,否则就泄露了这种天机,是对神灵的不敬。最后,要烧死师公师母,即把他们在回祭天山仪式中把所用的服装全部丢入火中烧掉,以烧掉神灵使用过的服饰来代替“烧神”演述,于是就有了“杀神”“吃哑巴肉”仪式,从而人又回归到正常状态。

  (三)傩祭仪式中“火把”之象征

  “大锣笙”傩祭仪式是在当地彝族火把节期间举行,因而火把也成为一种节日的象征物。“大锣笙”也在晚上举行,没有电灯等之前,人们就用火把来照明,火把节期间每家堂屋里也会有一火把,不论是否烧过,用来喻示火把是光明的象征。在“大锣笙”傩祭仪式中,火把被用来点燃火把树、篝火堆以及烧掉邪恶等。

  五、总结

  通过以彝族“火把节”为依托,以“大锣笙”为主线,通过实地田野调查和文献查阅来剖析彝族火把节中“大锣笙”傩祭仪式过程及其所蕴含的象征意义。“大锣笙”虽然在一年一度火把节期间举行,但李方村彝族村民都十分看重,每到农历六月二十三前后,不论男女、年龄,所有外出务工的村民都会赶回来庆祝。对于“大锣笙”的祭祀仪式,村民中的“头家”和长者们都会一起商量,精心准备,对于仪式过程中的每一细节,都严格遵循着流传下来的传统,严守着相关的禁忌,以免冒犯了当地彝族心目中的神灵,这也体现了李方村村民强烈的民族文化认同感以及村民群体强大的凝聚力。“大锣笙”作为一种祭祀仪式,具有祭祀神灵祖先和驱邪除鬼的象征意义,来年的好运都将通过入户驱邪仪式而被得到喻示。作为一种娱乐方式,也深深地展现了一种艺术美学的特征;作为一种原生态的民族文化,赋予彝族村民强烈的精神信仰和精神支柱。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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